自從我那次生病之後,宇文洋每天都會給我發訊息,我也會跟他閒聊,就是「嘮嘮嗑兒」。有些時候在分公司碰見了,他也會不避嫌的過來跟我聊天。還好他不算話多的人,所以也不會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很奇怪地,我那前世的夢沒再來纏繞了。我不知道是否真的因為在今生,我們倆個已經重新連繫上,要去延續當初的故事?
我是否會做另一個選擇,不離開他 ,不去上戰場,不去那個我有歸屬感的地方,而是留在後方過上另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,為的是與他在一起?
不過今世的我們不算是「在一起」吧。
星期末,有一天吃晚飯之後他帶了點酒上來跟我喝,剛巧他想走的時候外面開始下大雪,結果就留宿了一夜。安全比較重要。
那天晚上他睡得很深沉。他是拉着我的手睡的。睡前我們躺下聊了很多。
跟我說了最近工作上的事、家裏的人、上學的趣事,他希望過上的簡單生活,還有他的老家、呼倫貝爾草原、呼倫湖⋯⋯
「你那天不是說你曾經做夢,夢到自己是契丹人?」我想引導他說出他的夢境,讓我確認一下他做的夢是否與我相同,那就可以肯定,我們的認識確是因為前世的牽絆。
「你還記得。」他輕笑。稍為猶豫了一下,再說:「是的。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夢境,因為感覺太真實了。而且,還會不斷的重複,有時候是會像連續劇一樣的發生下去。」
我深呼吸了一下。「說來聽聽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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